文涛回头,目不转睛,“Jenny,我有话想跟你说。”

        “啊?”这是甄妮最真实的反应。

        他想说什么?从进门到现在都这么严肃。难不成,他想跟她摊牌,说自己一年到头不回来是因为外面还有一个家,那个家里有一个贤惠的女人,她怀孕了,或者说,BB已经出生了?

        不!甄妮惶恐。

        纵使她守活寡,有丈夫等于没有,但她最起码有饭票,有他给的钱,若是没钱了,她还怎么买名牌,还怎么做小公举?

        几乎不给他反应的时间,甄妮两手扒开衣柜,随便在那排不多的男装中扯下两件,“先别说了!很晚了,你去洗澡吧。”

        文涛看看她,不做声。

        “去啦去啦!”甄妮扯开一抹非常无辜的笑容,愣是把他推出了房门。

        接着她飞快地把梳妆台上整了整,把床上的毛绒玩具扔到房间一角,理了理床单,抖了抖被子,再躺上去,盖好被子,预备待会儿假装身体不舒服!

        十来分钟后,推门声响起,甄妮躺在被窝里,只露出一双漂亮的样子,神不知鬼不觉地窥探他。

        是个雷厉风行的大高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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