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妮首先看到一个宽厚的肩膀趴伏在床边,像是睡着了,一只手还与床上女人的手交握,然后那个女人也静静地睡着,脸色惨白入纸,插着鼻管,另一只手在输液。

        文灏说,她抗拒治疗,不让文涛离开一步

        甄妮心里“咯噔”一下,没来得及阻止文灏,他已经拍到文涛的肩,哑声说:“醒醒,醒醒!”

        文涛转过头,“Jenny?”

        他真的一夜没睡!眼睛里红红的是熬出来的血丝,腮边青青的是没空打理的胡茬,也没洗澡,衣服也没换甄妮红着眼睛瞪他,不说话。

        文涛把瓦妮达的手拿开,小心的没有吵醒她,“Jenny,我们出去说。”

        他们去走廊一角。甄妮一脸执拗,双手环胸,一副“你想说跟我说离婚是吗?你说吧!看我能不能承受得住”的架势。

        文涛尽显疲惫,微微欠着身子,连声音都变得沙哑无力,“Jenny,你误会了。”

        “误会什么?”她别着脸不看他。

        “我跟她没有不正当关系,她只是暂时缺乏安全感,要看见我才肯听医生的话。”文涛牢牢看着她正面,“她有心脏病,不能再受刺激了。”

        “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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