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洛梓潼脸上的神情恢复了之前的淡然之色,接着飞速的在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只是,在写完之后,她有些觉冷的抱住了她自己。

        洛玖天,是被她气走的吗?都是因为她……

        她就不应该提起过去的事情,一定是提及到了洛玖天的往事,所以,让她伤心了。洛梓潼的心中,有一句抱歉,也不知道当不当讲,只好咽下等到将来有机会的时候再讲了。

        ……

        “唔……”

        在昏暗的房间之中,一盏燃烧着的煤油灯承担起了整个房间里的光亮,一双粗糙宽厚的大手缓缓地解开了缠绕在胸膛之上的绷带,因为扯疼了伤口,身体的主人偶尔也会传来一两声沉闷的忍痛声。

        最后,一团沾着鲜血的绷带被解到了一旁,大手拿起了盘中的镊子,夹着棉花沾着深棕色的药水,开始想要小心翼翼却又不得不毛手毛脚的在伤口上擦拭起来。

        汗水流经他身上的肌肉,小麦色的皮肤,在昏黄的灯光的照射之下,泛着淡淡的金色光芒。莫约过了半个小时左右,他好似解放一般,将手里的镊子带着棉花扔入了盘子之中,接着开始拿起全新的白色的绷带给自己换上。尽管动作有些生疏,但是他还是坚持着给自己换上。

        他听到了门外传来了扣门的声音,接着是有人在叫唤自己,他把带血的绷带和托盘放进了衣橱之中,给自己披上了外套,缓缓地走到了门口,打开了门。

        “父上。”门口是已经等候多时的三儿子,见到他满脸威严的模样,情不自禁的朝他欠身行了一个礼。在家族之中,他算是最有威望的人,从小那些孩子虽然与自己亲,但是总是不免向自己行礼问好。

        “什么事情?”

        “有人向西门寄了一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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