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苍禁言还是有些不认同自己的做法,木苏苏只得继续解释道:“我留苍清月在这里住,还有一个原因,你不是担心苍清月现在只是在做表面功夫,并不是真正放下当年的芥蒂吗?”

        苍禁言点了点头,他确实不放心,所以才不希望苍清月住在这里,这房子里住着的都是他的软肋,他不希望这里面的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

        “可你想过没有,如果苍清月今天晚上的一举一动都不是出于真心,而是刻意在伪装,那能做到让我们无法分辨是真情还是假意的地步,这说明经过了这么多年,苍清月的心机已经不是当年那般轻易就能让人看透了,那语让她隐在背后做小动作,还不如放在我身边,这样她的一举一动,我们也便于掌握不是吗?”

        直到听了木苏苏这样的解释,苍禁言这才释怀了,他扬了扬嘴角,伸手在木苏苏圆润的脸颊上轻轻一拧,道:“没想到,你这心思也深起来了。”

        木苏苏将苍禁言仍旧拧着自己脸颊的手扯下来,道:“跟在你这样的老狐狸身边,我若有还一点心思都没有,那不是要被你欺负死。”

        苍禁言闻言赶忙喊冤,道:“我对睡用计谋,也不会对你用啊,在你面前,我坦诚的像一张白纸!”

        木苏苏被苍禁言这个比喻给逗笑了,推了推他,道:“快去招呼客人吧,今天来的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怠慢了谁都不好。”

        等这场满月宴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接近十一点了,宝儿早就被苍老太太哄着睡着了,三位老人的精力毕竟有限,在送走几个老朋友之后,也都上楼休息了,只留下苍禁言和木苏苏招呼剩余的客人。

        等回到房间,洗漱好,躺到了床上,木苏苏只是觉得全身酸疼,这个月子做的太安逸了,她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这么累过了。

        “怎么样?腿疼吗?我帮你揉揉吧!”不等木苏苏开口,穿着睡衣从卫生间出来的苍禁言,就径直蹲在了床旁,拉过木苏苏的腿,力道适中的按揉了起来。

        等腿上酸疼的感觉减轻了一些之后,木苏苏往回缩了缩腿,并主动伸手拉过了苍禁言,让他也上床躺着。

        在苍禁言的怀里找了一个舒适的姿势之后,木苏苏这才轻叹了口气道:“我现在总算明白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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