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把嘴唇都咬得绽开了，也不敢喊，害怕叶冬升会变本加厉。
现在她是如刀尖上行走，战战兢兢。
“东升，到底怎么回事？”
杨芝眼圈发红，看见倪思裳隐忍的样子，她心疼，但她又不敢明着和叶冬升杠。
他这人，吃软不吃硬。
她是女人，女人就得靠着男人，她现在还得利用叶冬升，不能得罪他。
“呵呵呵……”
叶冬升神情诡异的冷笑半响，笑得杨芝和倪思裳心里皆生寒。
而且他的笑容，诡异得吓人，半掩在阴影里，令人毛骨悚然。
他忽而指着那一箱箱已经变得残破的面膜，“你们知道，这是谁的产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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