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织星捡起手机，摆弄了一下，“周嫂，你刚才说你发誓，如果不是蛋清，你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周嫂吓得脸都白了，眼前的大小姐不再是原来那种一根筋的执拗，她的眼神成熟而深邃，裹挟着剜人的眼风。
看得人心里发怵，恨不得跪地求饶。
周嫂扯着杨芝的衣角，畏畏缩缩着“太太，二小姐，你们可千万得救救我……这么些年，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怒气过后，杨芝心里盘算着。
这个周嫂，算是自己的左膀右臂，平日里没少给自己出主意。
没了她，要再培养一个用得得心应手的，只怕又需要不少时间。
“东升，这样吧，我看她是真的错了。她是我老家的人，被赶出去了，也没地方住。我看着她流落街头，也于心不忍。不如，我们让她停薪一年，就只包吃包住，算是赎罪！”
“就是啊，爸，得饶人处且饶人。”
杨芝和倪思裳一唱一和。
叶织星笑了，“怎么会没地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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