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所以会为萧熠挡下那一刀,就是因为彼时文宗卧病垂危,政局已经到了最紧绷处,想杀了萧熠釜底抽薪的,不只是二皇子。

        “是为了解药。”萧熠继续和声道,“当时我有怀疑二皇子,他已登储位,江山在望,容不下我这摄政外人,自是寻常。不过璋国公与昭国公,亦有从龙辅新君,以我祭旗之心。”

        “结果祭旗的是我,却不配了。”这些政事关系,贺云樱也知道,再次淡淡笑了一声。

        “除此以外,还有太子妃的娘家,平南将军府,璋国公的亲家,萧婳的夫婿……”

        “所以呢?”贺云樱此时已经不耐烦听萧熠继续讲这些她本就知道的前世政局,直接打断他。

        萧熠再次沉了沉:“我查了他们所有人。”

        平和浅淡的微笑再次在他的薄唇边浮起,一切遥远与惨烈的回忆,都只作寻常。

        “封府,搜查,挟持妇孺。”

        他说的很简单,好像他封锁的不是东宫、昭阳殿、诸国公诸侯府邸一样。

        “到你中毒的第四十天上,我已经没有旁的法子,就这样一家一家地搜查,诈称知道是他们下毒,逼他们交出解药。”

        贺云樱这次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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