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懂医术,唯一熟悉的就是鹤青的症状,当然什么也没摸出来。又摸了摸萧熠的额头,也不发烧。

        萧熠也不拦着她,让她随便摸,全摸完了,才唇角勾了勾:“我没生病,也没有要死。至少现在没有。”

        “那你怎么一副已经死了的样子?”贺云樱觉得他这神色当真与平时太不一样,“还有,你又提我与蒋际鸿做什么?”

        萧熠又沉了沉,黯然低了头:“你若真的觉得他是良配,就,就——”

        他明明已经想了许久,但话到嘴边还是跟上次一样,死活说不出口。

        咬牙片刻,他左手又握紧了腰间那块棱角分明的玄铁腰牌,希望借着那几分疼痛,让他能更清醒些,最好清醒到明白以他对她亏负之深,放手原是天经地义。

        贺云樱何等细心,眼尾扫到,立刻伸手去拨:“你这是做什么?”

        将他左手拉过来一看,掌心指腹皆有深深的印子,肌肤下已经看得出零星淤血。

        “萧熠!你到底发什么疯,我不就跟人家出去探病了一次吗,又不是单独去的,你这是干什么呀!”贺云樱又心疼又疑惑,一边骂他,一边用指腹去轻轻揉他那几处印子。

        萧熠偏过了头,越发不知十年恩义亏负,到底何以为偿。

        但这落在贺云樱眼里,那就是赌气都赌出花来了,跟小媳妇一哭二闹三上吊似的。话也不好好说,觉也不好好睡,还伤害自己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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