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说暂时无心议亲么?
她不是对蒋际鸿与窦启明二人并无偏向么?
那她这是给谁做荷包?
有那么一瞬,萧熠觉得自己是要疯魔了。
明明手上还有那么多的公务,宫中的变故还有几日便要发生,可他此时却仍旧丢不开、放不下。
即使知道听到的更多,只会更不痛快。
可想着一墙之后,她就在几丈之遥,不是天涯海角,更不是生死相隔,似乎,也不是全然忍不得。
缓缓舒一口气,他将快要干涸的笔尖又在砚台里按了按,强自定神回到公文书信上,落笔批注:“——若再逾矩,诛之。”
再批下一封:“——可杀。”
再下一封:“——不必留。”
一连数封批下去,其间戾气较平日更重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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