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脚脚踝已经消肿,虽然用力时仍旧能感觉到隐隐作痛,也基本行动自如了。

        但霍宁玉却没有如何恢复。

        经过了季青原的连日行针,甚至换过两回方剂,还多请了一位太医过来会诊,霍宁玉的头晕与头痛,依然时好时坏。

        中间有时能多坐一会儿,甚至也能散散步,所以还曾到如意轩探望过贺云樱一回。

        可这最好的时候也不过就是两个时辰没有头晕,当日的晚间就又严重起来。

        季青原脸上已经没有先前的轻松,直接就在霍宁玉院子的厢房里暂住。每日为她行针两回,推拿肩颈。仗着是姨甥之亲,也没有那许多顾忌。

        萧熠身为人子,当然更是忧心。他六月下旬公务本就繁忙,再加上挂心母亲的身体,短短几日之内,便能看出有些憔悴清减,心绪也难免越发烦乱。

        因而当六月二十,听说蒋际鸿带着蒋贵妃所赠的药材,登门探病时,萧熠心中那顾烦躁之意几乎要冲破头顶,直上云霄。

        但再三调整呼吸心绪之后,萧熠还是咬着牙摆了摆手:“请蒋公子到花厅吃茶。王妃还在休息,礼物接了就是。我等下过去。”

        想了想,又抬眼望向林梧:“想来蒋公子上门,是为了探望长辈。县主有伤,行动并不是那么方便,不用将话传到如意轩了。”

        林梧低头躬身,谨慎应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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