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一路摇摇晃晃,萧婳许是太过气闷,甚至有些晕车想吐。
等好容易到了自家王府,那积攒了数日,又在今日火上添柴、又哭又想吐,身心两难受乌七八糟混杂到了一起,萧婳便终于忍不住了。
按着以往的惯例,晚辈若是自己去亲戚家走动,或是到世交之家饮宴,结束归府之后都要到正院去坐一坐,跟父亲或母亲大致说一说饮宴聚会之事如何。
无事便只作闲谈,有事也要尽快让长辈知道。
所以今日也是如此,萧熠走在前头,贺云樱与萧婳走在后头,兄妹三人一起往霍宁玉的院子过去。
萧婳越看贺云樱越不顺眼,一想到等下到了霍宁玉房中,嫡母肯定又是拉着她亲亲热热地问候夸奖,更是满腔愤懑发不出去。
心念微转之间,脚步微错,口中故意说了一声:“咦,那是什么?”
作势要绕过去,却伸脚绊了一下贺云樱。
贺云樱正安安静静地想着荀先生和书画之事,猝不及防,只觉左脚脚踝猛然一痛,整个人便向前扑跌!
萧婳一不做二不休,也顺势一跌:“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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