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幼夏没否认,脑袋靠着枕头:“敏惜虽然做错了事,但伯母待我一直极好。我也是个母亲,我知道,她心里一定很难受。”
“那你知不知道,我心里也很难受?”
盛景廷问的很平静,只那双深邃的凤眸,情绪涌动,如同深不可测的大海,随时将她吸进去,沉沦其中。
姜幼夏好似听不懂他的话,疑惑道:“我们的孩子都好好的,你为什么要难受?”
“夏夏,我好像随时要失去你。”
盛景廷从来不是患得患失,伤春悲秋的人。甚至有时候,冰冷无情,理智的像是个机器。彼时听他这么说,姜幼夏一时间还有些缓不过来。
就好像北极熊突然生长在了热带雨林,那么不可思议。
偌大的夫妻卧室里,仅是留了一盏小桔灯,柔色的光线,柔和了男人线条冷硬,棱角分明的五官,比平时更多了几分随和俊雅。
姜幼夏茫然看着他,却是一言不发。
盛景廷心里自嘲,抱着她很紧:“夏夏,不许离开我。”
“我没说离开你,你胡思乱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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