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声音不算大,隔着一道门,仍是事无巨细落入了姜幼夏的耳朵里。
她握着门把的手指拢紧,杵在门口里。
果不其然,不过几秒时间,乔敏惜的声音也跟着从洗手间里响起。
“陆婉柔,你可真有意思,心虚不敢承认是你跟沈玉珠害死的果果,就想往我身上栽赃?邹淑坐过我的车,又能说明什么?当年夏夏跟盛景廷在你生日趴体上被抓奸在床,要说谁最恨夏夏,非你莫属。代孕,掉包这种事,你们陆家怎么就没这本事了?我没找你算账,你倒是有脸来找我算账。你怎么就不说,是你们陆家弄的?夏夏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好端端的,我算计她干什么?你还可真够能扯!”
陆婉柔口吻笃定:“因为你喜欢景廷。”
“我喜欢盛景廷那病秧子?我看你是被吓傻了吧。”
“乔敏惜,你骗的了其他人,你骗不了我。你曾经偷偷私藏景廷的东西,还在景廷的书里,写过情诗!”
陆婉柔冷笑:“你不用否认,我亲眼看着你写的,也是我撕掉的!别以为写的文绉绉,我就看不出来有多露骨了。我是真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你竟然还没死心。”
“你还能胡扯,有本事你就拿出来,否则少在这里放屁。你以为我是你啊,会喜欢盛景廷那种病恹恹,随时就嗝屁的病秧子。”
乔敏惜冷笑,说着就来开门。
姜幼夏听到脚步声是往门口里走,她迅速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几步,装作刚走过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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