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廷没搭理乔敏惜,目光落在蜷缩在床里的姜幼夏身上,低着的头,一副失神落魄的模样。
俨然,是默认了让乔敏惜到君庭里陪她的事。
盛景廷凤眸深邃,宛若深不见底的蓝海。
“夏夏。”盛景廷唤了她一声。
姜幼夏一动不动,宛若提线木偶。
盛景廷在病床边沿坐下,轻启的薄唇声线沙哑:“你跟我说句话,我就答应你。”
这几日里,她也不曾肯搭理他。
病房里的气氛凝固,静如针落。
“你想让我说什么?”姜幼夏吸了吸鼻子,嘶哑的声线干涉,如同刀子刺在盛景廷的心脏上。
“盛景廷,你还想我跟你说什么?”她抬起的小脸惨白苍凉,除了哭红的鼻子眼睛,再也没有其他气色。
果果是她的命,也是这段婚姻里,唯一的纽带。
果果没了,什么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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