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珠生盛景廷的时候难产,险些一尸两命,也导致盛景廷出生后先天不足,而她也无法再孕。唯一的儿子,她打小宠着捧着,就怕伤了他。

        好在盛景廷也争气,一直让她引以为傲,没让她失望过。

        可偏偏就因为姜幼夏,他竟然三番几次忤逆自己。

        沈玉珠越想越委屈,一边掉着金豆子,一边抽抽搭搭的说:“你啊,再这么下去,早晚被姜幼夏那女人给害死。”

        盛景廷握着她的肩膀,安抚了她一下,便道:“我上楼看看。”

        姜幼夏让周姐出去后,就抱着盛果在床边坐下。

        “妈妈,奶奶说我最近不用上学了,为什么啊?”盛果手里抱着个布偶娃娃,粉雕玉琢的小脸满是茫然。

        看着女儿纯真的小脸,姜幼夏喉头发紧,却不知道该怎么跟女儿解释。

        姜幼夏挤出一抹笑意,温柔问她:“果果想同学了吗?”

        盛果点点头,又说:“想妈咪。”

        姜幼夏心里泛酸,盛果又往门口方向看了眼,不解:“爹地呢?爹地没有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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