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夏,我不过是好心劝你,景廷那么爱你,那么疼你,我只是想让你们好好在一起,你不听就算了,你为什么要打我?”

        “……”逼真的表演,姜幼夏险些就要信了。

        盛景廷西装革履站在门口里,身后站着的是他的秘书,两人正好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秘书瞳孔紧缩,看了眼那两人,又小心翼翼偷瞄身侧神色冷峻的盛景廷,只觉头皮发麻,怎么就遇上了这修罗场。

        偌大的办公室里,气氛一瞬凝固,弥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静如针落。

        “景廷……”

        陆婉柔仿佛才注意到进来的盛景廷,捂着脸站起身,眼含热泪:“景廷你别误会,夏夏她不是故意的,你别怪她,是我自己说了不该说的,她才一时情急,失手打了我,我相信夏夏她一定不是故意的。”

        欲拒还迎的话,看似字字句句都在给姜幼夏开脱说情,却也直接将罪名钉死在了她的头上。

        好一出盛世白莲花,姜幼夏今天算是长见识了。

        不过她没有为自己辩解,而是安静的望向盛景廷,倒是想要看看,他是维持着人设护着她,还是护着陆婉柔。

        “既然不是故意的,那你哭什么。”

        盛景廷轻眯起的凤眸,像是洞悉了她的想法,薄唇轻勾起一抹弧度,拿出口袋里的手绢递给陆婉柔:“夏夏就这性子,怕疼就别跟她乱说话。”

        “……”陆婉柔目瞪口呆,难以置信自己所听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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