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知道自己太过严肃了,温霆露出了笑意,道:“看我,大过年的,说这些晦气话做什么。”

        温盈却是不怎么在意:“兄长是关心我,我心里明白的。”

        温霆点了点头,随而道:“母亲在家中等我用午膳,我便不留了,先走了。”

        “那我便不留兄长了,兄长慢走。”温盈也就没有再挽留。

        送走温霆,夫妻二人回了房,温盈把沈寒霁身上的大氅解下,挂到了炉子边上的架子烘烤。

        用竹板拍着上边的雪花时,温盈斟酌了一下,随而看了眼在一旁喝热茶的沈寒霁,开口问:“方才在书房中,夫君与堂兄说的事情,是不是与我有关?”

        沈寒霁动作微顿,但还是吹了吹茶水的热气,饮了一口茶间也思索了一下,在犹豫着该不该与她说这事。

        不说,便不会让她胡思乱想。

        说了,恐会让她心绪不宁,胡思乱想,但也能多加防范。

        衡量之后,沈寒霁终还是开了口:“李清宁十有八九尚未死。”

        拍打着大氅的竹条略微一顿,然后继而若无其事地拍打着,轻声的道:“她自尽是在意料之外,没死却又在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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