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沈寒霁并不想太过显眼,所以从未用汤药,只让金大夫做了那些含有些许迷药功效草药的药丸,不用熬制,平日里直接服用便成。

        而沈寒霁肩膀上的伤无须用汤药,只需按时上药便可,忽然用汤药,难免让旁人揣测,好在温盈先前闻了有毒的熏香,过了小半年,余毒已清,身子也调理得七七八八了,也不用进补汤。

        他们自己知道温盈不需要再用药,可旁人不知。所以便与金大夫简单说了一下沈寒霁是因乳娘死在身旁才生出的心病,后来便演变成了——在梦魇中,死在身侧的人变成了他最为亲近之人。

        便是没说明白,见多识广的金大夫也大概明白了他这是怎么回事。

        这算是心病,所以药物很难根治。药物只是起些许作用,若是得根治,还得靠时日,靠他自己想明白,想通透。

        尽管金大夫这么说,温盈还是让其开了方子,抓了药回来。

        临走的时候,金大夫给了温盈一个小锦囊,她回来后才拆开。

        里边话语不多,只写了这样病症的人,多为敏感脆弱,莫要看沈郎君比常人都要坚定,但若是被刺激到,只会更加严重,让她多些耐心,平日多些陪伴,开解。

        若非是金大夫偷偷给她的,温盈都要怀疑是不是沈寒霁让金大夫写的。

        毕竟他现在太过黏人了。

        中午那一个时辰也要回一趟侯府,一下值便回来,哪都不去,就在她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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