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霁便也没有再碰,起身走出房门外。

        把沈寒霁送到了门口,目送他离开。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回廊下,温盈脸上的笑意才淡了下来。

        脸上都能有疤痕,身上想必也少不了。

        想了这一年半的时间里边,他身上的伤总是添了一道又一道。愣是把自己从一个温润如斯的文人雅士逼成了文武双全的能人。

        思及到此,温盈多了几分心疼。

        沈寒霁是半个时辰后回来的,回来后他换下鞋子,脱去外衫,把阿盈拉到床榻,与他一同休息。

        扶着温盈躺下后,他才躺下,把她拥在怀里。

        好一会后,他才问:“我回来时,怎么没有与我说李清宁的事情?”

        温盈“啊”了一声,随即看向他,问:“你回来的时候,就没听到旁人说,也没有听到半点的风声?”

        沈寒霁摇头,解释:“急着赶回来,便没有在城镇多做停留,一般是休息一宿,第二日也就继续赶路了。”

        “所以是回了侯府,才听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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