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霁落了笔,以水墨画了一幅画。

        最后在另一张纸上只写了寥寥数字。

        ——一切安好,勿念。

        思索了一会,又多写了一句话。

        ——

        沈寒霁在小镇已经住了两日。遇刺那日的傍晚前,便来了五十人的官差,在小镇住下,晚上轮值巡逻。

        沈寒霁白日依旧会去码头附近的茶寮坐一坐。看看往来的商船,官船,也顺道看看那些孩子所练的棍棒功夫。

        孩子所练的招式,皆是用来防备水寇来袭的招式,没有过多花里胡哨的招式。

        饮了一壶茶,也坐得够久了,正准备结账与身旁保护他的温霆离开,茶寮外停了一辆马车。

        而后从马车上下来了一个穿着红衣,样貌俊美,眼尾有一点浅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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