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霆摇了摇头:“都是大同小异的说法,我也询问过了几岁的稚童,他们也说来了好多带着大刀,带着黑帽子的人。”

        沈寒霁点了点头,沉吟了片刻,才与他们说:“那今日暂且就先这样吧,明日再乘小船到附近的运河看一看。”

        温霆和靳琛起了身,拱了拱手,随即出了屋子。

        沈寒霁坐在原处,思索了小半个时辰后,小二送来了热水,才起了身去开门。

        梳洗之后,沈寒霁拿出了从工部处讨来的运河路线图,还有小镇方圆百里的地形图,细细查看,同时也思索着多种可能性。

        直到深夜,困意上来,头有些隐隐作痛,沈寒霁才把两张地图收了起来。

        揉了揉额头后,才上了床。

        便是在侯府,沈寒霁也是三日才用一次能让自己睡得深沉的药物。如今出门在外,须得提防,更不可能用药。

        赶了两日路,身体多少有些疲惫,闭上双眼酝酿睡意,睡意袭来,意识有几分恍惚。

        便是像沈寒霁这般沉稳谨慎的,都有一瞬间不知现今身处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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