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的话一出来,沈寒霁便抬起头,正色道:“阿盈与我是夫妻,若是回娘家住得久了,他人必然诸多风言风语揣测,对她影响也不好。”
徐氏闻言,眉头紧皱的细想了一下,确实也是如此。
沈寒霁急着回房看温盈,便如实道:“我心里担忧阿盈,晚些时候才去寻二娘。”
徐氏摇头:“你还是去寻主母和你父亲吧,让主母和父亲看看有什么法子遏制那裕王夫妇吧。得了,你回去看你的娘子吧。”
沈寒霁颔首,随即转身,快步的走出了偏厅。
徐氏刚走,温盈躺了一会,吃了些酸果脯,那股子恶心劲才逐渐消退。
才躺下不久,房门被打开了。温盈偏头往床外看了一眼,透过薄纱屏风,隐约看到连官服都还未脱下的沈寒霁。
沈寒霁快步从外间走了进来,绕过了屏风,落座到床边,脸上带着几分急色。
他拉起了温盈的手,皱眉道:“你的手怎这么寒凉。”
温盈坐了起来,笑了笑:“我的手一直都这么寒。”
沈寒霁沉默了一下,半晌后,他才幽幽的道:“又连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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