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霁淡淡道:“她想与我说一些会牵连砍头的话,我没让她继续说下去,但我也隐约猜得出来是些什么事情。”
温盈闻言,脸色严肃了起来。
沈寒霁有着与他温润外表截然不同的——准确的洞察力,和冷静的判断力。
若是他怀疑的事情,十有八九是真的。
“如此重大的事情,那你还是莫要与我说了,多一个人知道便多一分风险。”
涉及到砍头的话,此事非同小可,这些事,温盈也不是非要知道不可。
沈寒霁笑了笑,她就是这样,进退有度,知晓什么是可以问的,什么是不该问的,相处起来,让人舒心。
“总归有一事是好的,往后她也不会再缠着你报恩什么的了,你也可过些舒心日子了,便是在金月庵见了,也做点头之交便可。”
温盈点头。
沈寒霁思索起了今日在半坡亭与刘家女说的话,才叹息了一声道:“有些事情或许本该发生的,但因有了变数,结果也将会不同。如今早已经生出了许多变数,我倒是不希望刘家会因她的愚蠢选择而被牵连。”
那刘家女又有几分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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