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与梦中的那个他有些不同的,虽因他而起,但起码这次是他护住了她,不再束手旁观。

        心里边那惶惶不安,到底还是是因他这些话而少了些不安。

        沈寒霁知她在看自己,便也转头看向她,四目相对,温盈收回目光,把脸转向上方,与他说:“方才二娘喊我到她的院子,给了我一家铺子。”

        沈寒霁眼尾一挑,想起了一下她先前说减少月例来增添妆奁的事情。

        她应当是缺银子的。

        思索了一晌,沈寒霁道:“今日送来的礼,明日你来打理,再从中挑一些带回淮州送人。”

        温盈倒也不奇怪他会这么安排,只轻声“嗯”了一声。

        “你从淮州回来后,我与外边合伙的生意,我会让账房往后与你交接,往后你来打理。”

        其他官宦人家外头进账的都多为正头娘子打理,温盈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那边便谢过夫君了。”

        谢过之后,温盈闭上了眼睛,道:“我有些累了,便先睡了,夫君自便。”

        沈寒霁“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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