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霁收回了目光,朝着主母略一拱手:“母亲,此婢女满口谎言,没有一句真话,不若转交大理寺,让大理寺彻查此事。既然此香是贡香,必能寻到线索,再顺藤摸瓜必定能查到幕后害人之首。”

        牵扯到皇家,主母到底还是有了几分迟疑的。

        主母看向桌面的三盒贡香,就这量而言,便是宠妃都没有这么大的手笔。

        南海每年进贡的贡香皆为精品,然量却不是很多。

        害人便就罢了,为何还要用这么珍贵的香?

        “为何会有三盒之多?”主母问。

        “其中一盒没有加麻黄草的,是送到我那处,而后一盒则是用来替换加了麻黄草的。”沈寒霁道。

        主母思索半晌,吩咐:“把恶婢先行关起来,莫要走漏风声。”

        护院把那团布重新塞入想要挣扎的红箩口中,继而把人直接往肩上一扛,扛出了正厅。

        厅中只余沈寒霁,温盈,徐氏,还有主母身旁的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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