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霁站了起来,朝她走了过来,把她额前的一绺发丝拨到了她的耳廓后。

        低声道:“我说给你一个交代,并非诓骗你,也不是敷衍你。”

        温盈抬起杏眸,望向他,眼神平静:“那这交代与夫君宿在主屋有何关系?”

        “若香有问题,我宿在主屋,那人自然也会怕我用到这香,继而会让人来清理,谁暗中来清理,谁便是安插在侯府的人。”

        清宁郡主害谁都不会害他,这一点,沈寒霁清楚,温盈很清楚。

        “送香来的是三娘院中的红箩,她的嫌疑最大。”

        “嫌疑再大,也要抓贼拿脏,不是吗?”沈寒霁轻描淡写地反问她。

        温盈略微思索了一下,总归不想太憋屈,他既说会给她一个交代,那她便等着。

        他宿便宿吧,总归睡不着的也不是她。

        温盈转身进内间去铺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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