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五六日。”

        沈寒霁沉吟了片刻,“七日后我来寻你,你且给内人看看她身体如何。”

        沈寒霁只是略懂医术,早上醒来时为温盈诊过脉,只觉得心律似乎有些快了,但并未察觉到别的问题。

        金大夫闻言,取来了搭脉手枕,替温盈搭脉。

        好一会后,金大夫道:“脉象倒是看不出什么,就是用了宁神的香之后,心律不应该如此不齐才是呀?”

        沈寒霁思索了一晌,才道:“昨晚,她似乎神志不清的说了一些胡话,喊了几声才清醒过来。”

        金大夫诧异的问:“那平日可还有这种情况?”

        沈寒霁与温盈相视一眼后,收回目光,如实道:“未曾留意。”

        二人分房睡,怎可能留意得到?便是有,温盈自己也不一定知道。

        金大夫劝道:“那接下来的这些个晚上,沈郎君不妨费心观察观察,等来寻老夫的时候再详细的说一说。”

        沈寒霁从容的点了点头,应得半点都不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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