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而把二娘先前送来的熏香打开,两者轻嗅了嗅,倒是没有嗅出半分区别。

        捻了些在指腹之间,很是细腻。而两者都一样,比以往送来的都要好。

        放下了熏香,没有再继续探究。

        见温盈和衣躺到了他的床榻上,他便也走了过去,把外衫脱下,也上了榻。

        沈寒霁嘱咐:“香的问题,尚未确定,先不要与任何人说。”

        温盈轻应了一声“好”。

        温盈也不知怎的,心底还是憋闷得很,有憋屈,有痛苦。

        说不清的复杂感觉。

        沈寒霁侧头看向她,见她眉宇之间好似满是愁绪,抿了抿唇,到底还是说了句:“莫要多想,歇了吧。”

        温盈“嗯”了声,转身背对了他。

        沈寒霁看了一眼她那带着淡淡疏离的背影,心思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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