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最喜穿在她身上的颜色,也不知她是从何领悟的,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确实喜好。

        剥落了那薄纱,蓦地把温盈抱了起来,朝着床榻走去。

        温盈对上那双没有了平日温润之色的黑眸,心头一跳,忽生出了一分后悔。

        眼前的沈寒霁似乎与以往有些不一样。那深沉晦暗,似有汹涌浪涛的黑眸,就如同话本里边的凶兽一般,似要把温盈吞噬。

        温盈有些害怕,身子也僵了僵。

        似乎感觉到了怀中的人的害怕,沈寒霁那微醺的脸上露出了极为温柔的笑意:“你先主动的,怎又害怕了?”

        温盈心说平日里只是初一十五,他都能折腾她受不住,如今她这般穿着,又缝他多喝了几杯,怎能不怕?

        可又想到孩子,便尽量放松了下来,埋进了精壮的胸膛之中,柔柔的道:“望夫君怜惜。”

        等她有了儿子,他便是初一十五都不回主屋,她也不多过问一句。

        温盈被他放到了满是他那清冷气息的被褥之上,还未回过神来,山便伏了下来。

        又重又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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