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听到这话,眼眸逐渐睁大,瞳孔也微微一缩。

        “此番三娘子回淮州,在回金都路上,被人故意推入河中,蓄意谋害且欲伪装成意外。”

        听到这里,孙氏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在主母冷眼看过来的时候,怕了。

        “母亲,清宁郡主所做的一切,儿媳都不知道,都与儿媳无关,望母亲明察!”

        “方才,清宁郡主的婢女与你的婢女都已经被关到了柴房了。”

        孙氏连连摇头道:“她、她只是来询问我关于三郎和三娘子的事情,我不知她谋害三娘子,我只让婢女与其说三郎进宫了,三娘子因染上风寒而昏睡了三日,没有说其他的!”

        主母冷冷一晒:“把知道的都说了,还说没有说其他的?”

        冷嗤了一声后,继而反问:“是不是觉得,你帮了清宁郡主,她会在太后跟前帮你的姐姐宁妃美言,让宁妃在圣上那里重新承宠,让你们承恩伯府也跟着兴盛,是不是你觉得三郎对温氏冷淡,又无可仰仗的娘家,便觉得与清宁郡主伙同欺辱也无所谓,是不是?你觉得只要三郎休弃温氏,就会娶了清宁郡主,清宁郡主也会在裕王面前多对震儿提携,是不是!?”

        句句反问直直戳中了孙氏那些阴暗自私的心思,孙氏也跟着白了脸。

        好半晌后,孙氏扬起头,满眶泪水,尤不知错的反驳:“我不知她害三娘子,但我承认我确实有私心,人都是有私心的不是吗?”

        “我姐姐在后宫不受宠,连着承恩伯府都逐渐不受重视了,我要为我姐姐着想,我也要为我爹和哥哥他们着想呀。还有,夫君他被调往那偏僻之地已经一年有余了,可却不见调回来,谁知道夫君要在那个地方待上多久?等源儿再见到他的父亲,他也认不出来了。温氏不过就是个小门户之女,与侯府又没有什么好处,休了便休了,又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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