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袭船的,有两艘贼船,一艘船上方被烧得黑漆漆的,但苟延残喘还是能到达金都的。

        转回头,看向杜掌使:“待全部人都上船后,带上水寇的船,向前去五里避免此处还有水寇的眼线,之后再停下来,停下后我再说下一步该如何。”

        一刻之后,沈寒霁与温霆靳琛从舱室出来。

        看到船廊上无人,靳琛忽然问:“水寇之事是有人特意而为,那昨夜表妹落水又是怎么回事?”

        既然那些人是为官银和兵器而来,为何又会针对温盈下手?

        为何来时,不仅是侯府随从,就是武馆教头都请了四位?

        昨夜谁都没有落水,为何偏偏是温盈落了水?

        有这些怀疑的不仅仅是靳琛,便是温霆也有怀疑。

        温霆道:“蓉儿自幼在阿盈跟前伺候,若阿盈落水,她不可能见死不救。”

        沈寒霁默了默,与他们那暗敛逼人气势的双眸对上视线,随即略一拱手,泰然坦之:“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待回到金都,我自会与二位说清其中曲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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