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都城北药堂。

        清早,老大夫从药堂外进来,捣药的小童道:“金大夫,沈郎君小半个时辰前来了,现在楼阁上边。”

        金大夫闻言,点了点头,吩咐:“好生看着医馆,莫要让人靠近二楼。”

        说着进了药房,半晌后出来,上了二楼。

        抓药的小童看着金大夫上了楼后,便纳闷的问身旁年长些的药仆:“那沈郎君到底是什么人,怎每个月都来一回?”

        抓药的药仆从梯子上下来,小声的说道:“那沈郎君是金大夫的忘年交,应该都认识有三年了。我记得三年前另外一个坐堂的大夫误诊治死了个有些身份的人,怕被报复,连夜卷了银子跑了。可恨的是金大夫替他背了锅,药堂差些被封了,就是金大夫也差些当不成大夫了,好在当时有这沈郎君从中帮忙,这医馆才能继续开着,沈大夫也才能保住名声。”

        “那与他每个月都来一回有什么关系?”

        药仆道:“听闻那沈郎君博学,对学医有些兴趣,故每个月都来学些浅薄的医术。”

        金大夫踩在楼台上,未到楼阁便闻到了宁神的熏香。

        二楼宽敞,除了些书籍,便是药材都没有,只在阁楼中放置了一套清雅的竹制桌椅。

        金大夫进了阁楼,便看到那清雅温润的白衣沈郎君坐在竹椅上,一手扶着扶手,一手支着额头闭眼假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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