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才尝了尝,果子很甜,阿盈也尝一尝。”声温音和,听似是蛊惑。
沈寒霁的手如他的人一样,很好看。修长白净,指节匀称又协调,指节不显文人之气,反倒是有几分武人握剑之力。
便是这手,多次让温盈在床榻之间欢愉。
可二人亲密皆在床榻之上,而床榻之下,穿上了衣裳后,比谁都正经,几乎从未有肢体接触,更无相互喂食过。
鬼使神差的,等温盈反应过来,已经咬了一小口,香甜瞬间在唇齿之间蔓延了开来。
“可曾消气了?”
温盈瞬间清醒,看着沈寒霁的带着笑意的脸,忽然觉得这果子难以下咽。
逗弄生闷气的小猫小狗,不过是一尾小鱼干,一块小骨头,便能让他们摇尾乞怜。
沈寒霁当她是什么?
猫?还是狗?
咽下了果子,温盈表里不一的笑了笑:“是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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