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霁动了筷,尝试了一口后,长眉微挑,看向徐氏:“我院子的厨子,原来是到了二娘院子了。”

        徐氏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笑道:“什么厨子呀,这是阿盈做的。”

        沈寒霁看向身旁的温盈,眸中多了几分耐人询问,“我竟没吃出来。”

        温盈鼻尖发酸,心道你从未过问过,又怎会吃得出来?

        成婚后,但凡沈寒霁在院中时,三餐都是温盈亲自下厨做的。

        她下厨了一年多,他却从未问过厨房是不是换了厨子,也未曾觉得有什么区别。

        后来他应酬多了,在院中用膳的时间少了,再者她也有些烦躁下厨了,也就逐渐不做了。

        午膳过半,徐氏斟酌了一下才对儿子开口:“霁儿你与阿盈成婚两载,也分房睡了两载,是不是该一块住了,慢慢适应了?”

        温盈低着头不语,继续吃着碗中的菜。

        沈寒霁淡笑,没有直白拒绝,只是道:“还有月余便殿试了,平日看书看得较晚,恐会扰到阿盈休息,此事过后再说。”

        温盈并没有半分的期待。她所有的期待和盼望都在那一个梦境中破碎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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