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妾,你是妻,何来道歉之说?”说罢,走入了屋中。

        沈寒霁虽为庶子,生母也是妾,但在会试中取得会元,如今也算是有功名在的了。以他的才名,殿试中再取头筹,并非没有可能。

        且徐氏是侯爷之妾,会元生母,庶子的妾室又怎能比得上?

        柳小娘到底是太看得起自个了。

        徐氏听闻儿子回来了,从房中出了偏厅,见着人就开始数落儿媳:“霁儿你可算是回来了,你可不知你那媳妇竟因我多说了几句,她便恼羞成怒打了三房的人。”

        沈寒霁微微挑眉:“二娘与阿盈说了什么?”

        徐氏念道:“不过就是让她早为你生下子嗣,让你多回房就寝罢了,谁知我前脚刚走,她遇上了那柳小娘,许是柳小娘多了两句嘴提了今日是十五,便被她恼羞成怒的给打了。那脸都打肿了,今日五郎找我理论,我都觉得脸上无光。”

        徐氏虽貌美,可不仅耳根子软,且也不大聪明,偏偏却生了一个惊才绝艳的儿子。

        “是柳小娘与二娘说的,还是阿盈与二娘说的?”

        徐氏愣了愣,随即落座,呐呐的道:“是谁说的,重要吗?那柳小娘总不可能敢以上犯上冲撞阿盈吧?”话到最后,有些不确定了。

        沈寒霁淡淡一笑:“看来二娘这是听信柳小娘的一面之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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