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不知为何,他现如今有一种舍不得离开这里了。
陈良才跟着文秀进了平日里办公的屋子,她径自坐下之后,看着一脸局促却又背脊挺直的人问道:“本来不想过问你们的过去,但是,你很特别。”特别到,能引起别人想了解他一点。
陈良才身上有一种气质,像读书人背脊笔直,不苟弯腰,但却又不太像,她没见过如此大大咧咧、性子跳脱的读书人。
是以,像又不太像!
陈良才今儿个冒了头,露了馅儿,自知已经瞒不住,所以想给自己一耳光的时候,却又释然。反正都发生了,何必再挨那么一巴掌?
正是如此,才害的文秀输了赌注!
明明,稳赢的局面!
“到底说不说?”
文秀输了赌注,自然有些迁怒,但也算不上迁怒,本来陈良才就是“罪魁祸首”。所以,她责问的语气难免严厉的几分。
读书人有傲骨,岂会因为对方的机言令色就卑躬屈漆?这种人或许有,但绝不是他。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女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