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是开了荤的和尚,没吃肉之前,在军中听听兄弟们说说荤话也就罢了,可回来之后,沾了荤腥儿,突然不给肉吃了,天天心里都惦记。好不容易逮到这机会,他哪里肯放过?最最关键的是,他的阿秀今儿个自己喝酒了啊!
文秀的酒品不太好,虽是不好,但却依然有好处,那就是——热情!在那事上,她格外的热情。
李俊以前还总是变着方儿哄着她说好话,最是阴险的挑她情动难耐之时,有时碍于羞涩,难以启齿,死活都忍着也不说。但大多时候都是忍不住,碍于阴险狡诈的李将军,她最后也只有说着婉转动听的话求索。
如今喝了酒,喝的又比平日多,两人在浴桶里酣战撕缠一番之后,随着人越温暖,水越冰凉,战场便转移到了榻上。
李俊被她软绵绵的身子勾的没魂儿,有时候都弄不明白,明明是一个农家姑娘,还是受尽苦难的农家姑娘,为何身子会如此的柔软。不仅如此,肌肤如剥壳的鸡蛋,丝滑如锦缎,滑溜溜的,吹弹可破。
文秀上辈子看了不少小电影,也看了不少活春宫,平日里做不出那般风情万种来,可酒一喝多,自己是谁都忘了。更何况还有李俊这副催化剂,缠缠绵绵之后,深藏在脑海里的东西便自然而然的表现出来。
李俊书读的也不算多,要他舞文弄墨故作风流不可行,但是借他人的诗词表达一番心境还是不在话下。每每和文秀床下比能力、床上比体力时,他总有一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感叹。
他就想这么过一辈子,哪怕有一天死在她身上。
两人战况从未有今日猛烈,一番折腾下来,天色暗了下来。斜对面的青楼已经点燃了灯笼,火红明亮。
“阿秀!”
“嗯!”
两人躺在床上,相拥而卧,文秀枕在他臂弯里,头靠着他的肩膀,一动不想动。她浑身无力,身上又酸疼的厉害,眼皮儿更是睁不开。迷迷糊糊之际,只听头顶上有人唤了她一声,咕哝着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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