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姑娘!”

        陈谦把这几日的账本递给文秀过目之后,又说了些关于菜品的话,话到最后,陈谦告辞离开,文秀却是想起了之前那个年轻人,“陈掌柜,之前那个年轻人叫什么?”

        文秀当初把人给买回来后也没细看便回西塘村去了,这里的伙计她还真不熟。来了这些天后,大抵能够叫出一些名来,但大都都是厨房里的。至于能叫出名的伙计,那也是他们来后厨露脸多的缘故。

        陈谦对每一个伙计都熟识,也有一些了解,见姑娘问起此人,想必是因为他之前所说的话,据实回道:“那伙计跟小的一个姓,姓陈名良才。因为同姓,小的便与他亲近一些,所以对他的过去也了解一些。”

        陈良才人不如其名,小的时候是个作货,游手好闲、好吃懒做、偷鸡摸狗,调戏姑娘.....十六岁那年,跟一个地主家的小妾通奸,地主发现之后,把小妾给当场打死了。小妾死后,陈良才吓得不轻,逃回了家。地主找上门来,他爹娘拦着让他跑,但他没跑掉,他爹娘却因他而死了。

        一个小妾闹了三条人命,地主也怕事情闹太大,干脆贿赂了官府,把陈良才痛打一顿后给卖了,让他一辈子为奴。

        这小子不是个老实的主儿,所以转手了好几个主家。

        “姑娘,他的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

        “你信?”

        陈谦的话还没说完,听到文秀如此问自己,简直如鲠在喉,张大了嘴,好半天没有反应。可是,他又实在不明白,那小子如果是骗自己,意义又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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