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文秀闻言,简单明了的应了一声,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起了桐桐和树儿。只是,她心里却泛起了嘀咕:唐元刚出去办事,就有杀手行刺?
这......有些太巧了!
怀疑的种子一但种下,就轻易抹不去。甚至,在不经意间,这颗种子就会生根发芽,甚至长成茁壮的树苗。
文秀不经意的看了一眼李俊,见他表情无异,似是在闭目小憩,便收回视线,也合上了眼休息。
殊不知,李俊却在这时睁开了眼,看着她,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
因为李俊要的急,出价又高,给牙行的手续费又是平时的两倍,所以牙行的人办事格外殷勤麻利。天黑之前,所有的事都置办妥当。
那座曾为“梁府”的宅子,现在是文秀的了。
——李俊让牙行的人在房契上写的是文秀的名字。
文秀起初不肯,但拗不过执拗起来与她不相伯仲的李俊,最后只能被迫接受他的心意。但是,不得不说,她心里是很高兴很甜蜜的。
夫妻俩交完银子,将房契揣进了兜里,赶着回火锅店收拾东西。
楼下正在营业,其中不少是在永安城里有身份地位的人。而且,文秀进门时便听陈谦说了,彭继来了,随他一起来的,还有几个同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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