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震东也是饿了,一点儿没客气,在李俊冷厉的注视下,他不动声色的吃完了这顿饭。只是,放下筷子之时,压低了声音道:“李将军,再不吃,饭菜都凉了。”
文秀的手微微一愣,眼角的余光瞥向陆震东,心里犯起了嘀咕,他知道李俊的身份?什么时候知道的?
李俊却是半点不在意,神色岿然不动,放下碗筷,声音清冷的道:“陆掌柜有心了。”
陆震东见状,笑着道:“无需介怀!”
两人心照不宣,却是没再提起“李将军”这三个字。
陆震东得知文秀的意思后,面色有些担心,想了想后道:“绑架勒索本是土匪干的事,这几人是村民,又勒索未遂,孩子也无大碍,如果要治他们一个死罪,恐怕很难。”大夏建国几百年,还没这种判死罪的案例吧。
文秀推开碗筷,冷笑道:“很难?但并不是不可能。如果这种人不用来杀一儆百,那以后嫉妒别人的银子,便去绑架别人家的孩子,那还有秩序没有?”
陆震东瞬间哑口无言。
李俊没应声,但却在心里飞快的思索,如何才能将这些人叛死罪。阿秀说的有道理,将来死灰复燃也不是不可能。
陆震东见文秀心意已决,也不好再跟她辩驳,坐了一会儿便告辞离开。
文秀和李俊洗漱好上楼休息,但是夫妻俩却同时毫无睡意。鸡鸣时分才合上眼,天刚见亮便又起身洗漱。
暂代的县令大人因功绩卓著,破例从文书提拔为和平镇的县令。他勤劳为民,兢兢业业,更是公正无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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