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捂着脸,死咬着嘴唇,却是拼命地摇头,自己企图拿到那笔巨款后就离开他,前提是得用银子将他稳住,不让他发现半点端倪。她哪儿会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生出别的心思来呢?
这个时辰,已经过了他们约定的时辰,人还没来,银子也没看到,这其中肯定出了差错。
她心里突然开始发慌。
前天,那婆子突然来找自己的时候,听到是“文家的”这三个字,她当时恨意如泉涌一般,想立即把人给打出去。谁知道,那婆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竟然跟她商量绑架孩子骗那贱人银子的事。贱人的爹娘尚且都如此对她,那只能说明一点,那贱人真不是个东西。
她早已过够了每日被打骂和淫辱的日子,她盼着能拿到银子,从这个可怖的男人手上逃脱出去,这种日子,她每日过的胆战心惊,每日都心如死灰,快要过不下去了。
原本以为计划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实施,谁知冯川把人接到庙会玩耍,让这个机会提早送上门来。两家人分头行动,那边骗人,他们藏人,她写勒索信,对方送信拿银子,最后再到这里集合,把银子分了,把孩子扔了......
计划明明这么完美,可为何偏偏中间出了差错?
“贱人,你在想什么?银子呢?”男人见她蹲地上不说话,“啪啪”又是两下,用力的扯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来。
女人头皮火辣辣的疼,眼泪也酸涩的往下流,但是她没敢伸手去阻拦,也没敢讨饶,却是道:“兴许路上耽搁了,很快就会来了,你再等等,再等等,他们应该不会骗我的。”
应该,她自己都没底气。
她是李家扔出来自生自灭的女儿,爹爹和兄嫂恨极了她,她也与文家没有半毛钱关系,即便有如今的合作,那也不过是看在银子的份上。文家的人是什么德行,会不会自己拿完银子便跑了,或者嫌脏陷害倒打他们一耙,她真的不敢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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