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闻言后,自己则朝着院门走去,透过门缝往外看,只见文家四人在她家门口坐的好好的,谁也没离开。

        果然如此!

        文大石坐在地上,一脸的愤怒,胸口剧烈的起伏,显然还没从被“女婿”扔出来的茬儿中回神。卢三娘特别殷勤温顺的坐在他身后,给他揉肩、捶背、揉腰,倒像是一个贤妻。

        两个孩子也没哭了,拿着之前踹在兜里的蜜饯,吧嗒吧嗒的吃的高兴,可这声音却让文大石更窝火,厉喝道:“吃吃吃,没用的东西,就知道吃。”

        “哇......”

        两个孩子被文大石这么一下,兄弟俩立即哭出声来。

        卢三娘这辈子生了这么多胎,不惜卖女求儿,哪儿见得丈夫责怪自己的宝贝疙瘩?可是,她也是受传统思想教育的女人,脑子里根深蒂固的思想是夫纲,不敢吵嘴,但却又心疼儿子,看了两个儿子几眼后才道:“他爹啊,韬儿和武儿还小,不懂事,怪不到他们身上啊,这都怪那死丫头,真没想到,这几年不见,她跟变了个人似的。”

        说起这茬文大石也跟着纳闷儿,百思不得其解,回想当年,老大老二老三性子都懦弱,但其中老三的性子是最最最懦弱的。她就完全属于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哪怕你打死她,她也不求饶、不哭不跑那种,更别提顶嘴耍横了。

        但是瞧瞧现在,跟变了个人似的,看见爹娘也不胆怯了,说话铿锵有力,字字不饶人,听听她说话的口气,哪里像是闺女在跟自己的爹娘说话?

        文大石想了想道:“你说的还真在理儿,不行,我得去问问,这死丫头到底是鬼上身了,还是有钱之后腰板儿都直了。”

        卢三娘大惊,“咱这儿也不认识人,你上哪儿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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