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我要学武!”
当树儿第三次强烈要求时,文秀终于答应下来。回屋换了衣裳,然后从基本功开始教起——蹲马步。
文秀曾经学的就不是传统武术,但她自认为教一些防身术还是没什么问题的。树儿不用行军打仗,有点跆拳道、泰拳防身,已经绰绰有余。
文武双全的书生,在她的印象中反正没两个。还有就是,“百无一用是书生”,她也不想树儿将来成为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既然开始学功夫,自然是循序渐进,急功近利并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是以,树儿在娘亲的纠正中,蹲了两刻钟的马步。
小家伙虽然吃力,双腿酸软,却是咬着牙未叫半声苦。他心中有自己的坚持和信仰,若是这点苦都受不了,又谈何保护娘亲和妹妹呢?
文秀不知树儿心中所想,不见他吭声,只当他是能吃苦。时间一到,她便让树儿回屋,自己则去做早饭。
如果日子就这么平静的过下去,文秀也觉得不错。银子赚到了,也不愁吃穿了,可偏偏,你不惹事儿,总有惹事儿的人上门。
“哎哟,这不是麦穗娘么?”正在井边打水的朱氏提上满满的一桶水放下,一抬头,竟然看见了在众人视线里消停了近一个月的王氏,她故作惊讶的拔高了声音,惊诧之后,脸上满是嘲讽之色,“麦穗娘,你这收了五十两聘礼呢,都能躺着吃过一辈子了,怎么还自己来打水呢?你命好,养了个孝顺的闺女,咱们这些人啊,生儿子都是来讨债,这辈子是享不到你这样的清福咯!”
朱氏连嘲带讽的一番话说完,井边候着打水的另外几个妇人也笑着附和,“宝蛋娘说的是,儿子都是来讨债的,娶了媳妇忘了娘,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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