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曾逸和唐元知道自己的价值仅存在于捉鱼,他们俩会不会想到去死?搞不好,或许还真会呢!

        桐桐也不管眼前的叔叔又是谁了,笑嘻嘻的跑进堂屋,随后便听见孙老头儿哈哈大笑出声,显然很开心。

        李俊支开了桐桐,径直走向张飞,每走一步,张飞都跟着心惊肉跳。

        张飞不敢看李俊,一直低垂着头,在李俊的脚步声停下后,他恭敬的唤了一声“爷”,然后麻溜的道:“爷让我查的事,属下已经查清楚了。请恕属下斗胆,顺道想了法子治那县官。消息还没传回来,所以,属下就没一一禀报。”

        李俊冷峻的目光盯着张飞,周围低骤的气压让他后背惊出了一阵冷汗。但是,他该说的都说了,如果主子要罚,他认罪。

        良久之后,李俊才收回了他的目光,声音淡淡的道:“先说说情况吧!”

        “是!”张飞顿时如是大赦,抬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然后才把自己调查的事细细讲了一遍。

        李俊听完,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县官要打阿秀板子?这老头儿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吗?

        “爷!”

        周围的气温突然又骤降,冷的人打颤,张飞忍不住又唤了一声。

        “县官要打阿秀板子,文书给拦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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