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两银子虽不算天价,但也不是一笔小数目,尤其在和平镇这种偏僻的小镇上。直接购买一栋三四进的院子,也不过五百两左右。
陆震东把“故事”讲完,他已经跟着文秀逛完前面的大厅和包间,然后去了厨房。
文秀一边看,一边听,听他停歇后,才漫不经心的问道:“价钱没得谈了?虽然,我也挺同情这位金掌柜的悲惨。”
不得不感叹一句,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
陆震东别有深意的看了文秀一眼,随后摇了摇头,“没得谈了,他给的最低价。如果你不急,倒是可以再等上一等。”
“等?”文秀轻笑出声,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宽敞干净的厨房,笑着道:“如果再等,机会就没了。”
上辈子她生活的地方,有多少人是因为“等”这个字,故而多花了不少的钱买房。事后连连后悔,早知就不等了。
文秀要买酒楼的目的在于开店,赶在立冬之前把生意做起来,趁着今年冬天先赚上一笔。如果等,那她损失的就是更多的银子,回头就会同买房的人一样,除了后悔之外,还只得花上更多的银子。
陆震东有些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见她自信满满的样子,脑海里突然飘过了一个大胆的可能性,他看着她好半天没说话。
阿靖之前想的事,只怕要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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