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太的声音,用文秀的话来说,就跟她这个人一样,哪怕是化成灰,她都能认出来。公鸭式的嗓音,实在是太独特,想装作没听见都不成。

        这老婆子昨晚吓飞了魂儿,今儿怎么又来了?

        文秀心里犯起了嘀咕,而且闷闷的,说不上来什么感觉,总之不太好。但是她却也没急着去开门,而是加快了手里的速度,争取早点把糖葫芦裹完。

        学堂门口的生意很火爆,文秀今儿特意穿了那日两倍的量,扎了两个草靶子来插糖葫芦。她这儿丢不了手,也不敢丢手,她一撒手,损失的可是银子。

        叫吧叫吧,死老婆子爱怎么吼怎么吼。

        至于她家的院门儿,她爱怎么踹怎么踹,最好踹坏了,她才有理由让死婆子赔钱。

        哼,别以为她是吃素的!

        李老太连敲带踹都没能把人招来开门儿,她又气又怒,同时心里也犯嘀咕,小娼妇不会是知道自己为何而来,故意躲着不见吧?那李俊呢,那个不孝子也知道?

        不会啊,王氏给她出的主意就她俩知道,文秀和李俊不可能知道才是。

        “娘——”

        “吱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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