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文秀煮了土豆粉感谢宋晓月。

        吃过午饭后,文秀又抓紧时间削土豆皮。她今儿也就试试水,不敢多磨土豆浆,所以削一桶的土豆也没花太长时间。再加上有“吃人嘴软”的宋晓月帮忙,两人干活的速度极快。申时一刻左右,土豆便削完了。

        土豆削了皮,还是原来的工序,必须先把土豆磨浆再烧了提粉。

        文秀有了上次的经验,再加上还有熟手宋晓月帮忙,一木桶土豆倒也磨的快。时不时有村民路过磨坊,见二人磨土豆,好奇的问上两声,也就走了。

        但没多久,村里人便都知道文秀又要做那土豆粉了。

        九月底的天早没了暑气,夜晚更是凉风徐徐,凉意深深。这季节,稻子收完,红薯挖完,再忙完埋粪的活儿,基本上就要等开春之时才有农活了。

        李家两房人,李福虽是表面憨厚老实内心龌龊,但他这人还是比较勤劳的。至于李禄,油嘴滑舌,懒驴上磨,除了哄李老太开心,真真儿的好吃懒做,一无是处。

        这不,李福又去地里埋粪去了,李禄却跟着自家老娘一起在院子里挺尸晒太阳,日子过的那叫一个惬意。

        王氏看在眼里,骂在心里,将老的小的一并骂了个狗血淋头。可偏偏啊,她身为长嫂,长嫂就要有长嫂的样儿,哪儿能当着婆婆的面数落小叔子?她除了狠咬后槽牙外,真是一点儿法子都没有。当真是气死她了!

        王氏收拾不了李禄,可有一个人她却是可以拿捏的。不管能不能真把人拿捏的住,但她心里却是那么以为的。是以,她从院外进来,一脸笑意盈盈的唤了一声娘,然后道:“娘,三弟妹可真好命,天上掉馅饼捡了银子。这不,才买完那么多东西,这又去春根家买了一百斤土豆。现在啊,又在磨土豆浆呢!”

        李禄听王氏提起文秀,暖洋洋的身上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坐起身,看向张氏道:“大嫂,她磨土豆浆干啥?”

        王氏摇头,“谁知道呢,就像她家的土豆、银子一样,都来的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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