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氏闻言,“噗”的笑出声来,刚刚所有的郁结之气顿时烟消云散,仿佛文秀说了一件多么可笑的事一样。然后,她拔高了嗓门儿嚷道:“听见没有,文秀这个小贱人自己都承认了,李俊压根儿就没进她家的大门,她又被抛弃了。”

        朱氏避重就轻,选择性的将文秀的原意曲解开来,还当着众人的面,无情而刻薄的奚落取笑文秀。

        然而,文秀还没出声,古井边上排队挑水的李平立即反驳朱氏,学着朱氏的样子,拔高了嗓门儿问道:“朱氏,你耳朵聋啦?刚刚文秀说的是她把我三堂兄撵走的,不是被抛弃了。你说话别说一半漏一半!”

        “是啊,我刚刚也听见了!”

        “嗯,我也听见了。”

        朱氏见李平反驳自己,周围还有了附和声,堆笑的脸顿时垮了下去,阴沉沉的瞪着李平吼道:“李平,你胳膊肘往外拐你婶娘知道不?你说她若是知道你这么帮着文秀糟践她的小儿子,她会不会跟你拼了?”

        李老太是什么人,又是什么脾气,村里人谁不了解?李平虽然与李俊家是隔了房的堂兄弟,两家人也不常走动,但大家住在一个村里,又离得近,对李老太还是颇为了解的。

        李平对李老太有些畏惧!

        朱氏忽然提起李老太,以她来压李平,李平顿时认了怂,一张脸顿时红的如火烧,唆了朱氏两眼后,嘟哝道:“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刚刚附和李平的两人见李平不做声了,悄然的闭了嘴。她们与文秀可没交情,还是别为了看热闹得罪了李老太才是。朱氏的嘴每个把风的,要是去李老太那儿胡说八道一番,回头又要惹一身麻烦。

        “哼!”

        朱氏见李平等人闭了嘴,抬起下巴,高人一等的冷哼了一声,随即摆出一副趾高气扬的表情看向文秀,阴阳怪气的道:“文秀啊,不是嫂子我说你。就你干的那些肮脏下贱的勾当,要么就承认了,学学赵寡妇多好?要不然啊,找个没人的地方跳下去,一死百了,省的啊,大伙儿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这唾沫星子也能把你给淹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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