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个傻女人!

        宋晓月忙不择路的跑回家,年幼的小侄子刚醒来,一个人睁着滴溜溜的大眼睛四处看,看到五婶朝着自己走来,一咧嘴——笑了。

        宋晓月见状,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赶紧乐呵呵的将小侄子抱起来。

        文秀在王家借了水桶之后,原以为安安静静的将水缸挑满、再将水桶完好无缺的送回去王家就万事大吉、阿弥陀佛了。可是,老天总有那么几天在打瞌睡,恶人一波一波上门欺负文秀这个可怜女子,它聋拉着眼皮儿硬是没看着。

        村里人鲜有几户条件好的人家在自家院里打了水井,绝大部分的村民吃水都会像文秀这般去村中的古井里担水。今日天气不好,家里没水喝的也不止文秀一家,等文秀担着水桶走到井边时,水井旁甚是热闹,打水的人围了古井一圈,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大伙儿有说有笑,甚是热闹,其中有眼尖之人,瞧见文秀生疏的担着木桶靠近,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尖锐的嗓子惊讶出声:“哟,这不是文秀吗?怎么,男人回来了,这挑水都不会了?”此话嘲讽意味十足,说话人脸上虽是惊讶之色,但一双带笑的眼睛出卖了她的心。

        古井边上的人听见声音,本能的折过身来,一眼便瞧见了手法生疏的文秀。

        文秀上辈子受过各种非人的训练,学习过各种求生技能,但唯独这挑水,她还真没做过。以至于肩膀担上扁担之后,木桶虽轻,但总是控制不住向下滑的趋势。是以,闲的蛋疼的人才会又找到新的茬来讽刺她。

        然并卵,她根本不在乎。

        文秀理也没理刚刚挑衅之人,旁若无人般的放下水桶站在一旁,想等这些好事者打完水自己再去打。反正,她没田没地,不用急着回去收粮食。她有大把的闲散时间,她耗得起!

        朱氏一拳打在软棉花上,一口气上不来,也下不去,一只手颤抖着指着文秀,一张脸憋的通红,却又不知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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