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冒雨出门找回来的是一种普通草药,在南方农家院里时常可见。南方人称之为“扒手草”,对崴脚、扭伤、淤青很凑效。她小时候偷东西被人打后,总是一个人默默的摘几片叶子在口中咬碎,默默的敷在受伤的地方.....

        “娘亲,你怎么了?你是不是病了?”

        树儿看着摘着草叶子出神的文秀,伸手贴到文秀的额头上问道。

        文秀恍然回神,不知不觉,回想起过去苦难的时光,鼻子早已发酸,眼角也已经湿润。她努力的吸了吸鼻子不让眼泪掉下来,挤出一抹笑道,“没事,娘亲没事。”

        桐桐坐在炕上,看着细细为自己敷药的娘亲,呜呜的又哭出声来。

        文秀听见李桐哭起来,手脚立即慌乱起来,“桐桐,娘亲是不是弄疼你了?娘亲给你呼呼,别哭别哭......”说着,她使劲儿的朝着女儿的膝盖呼着冷气。

        这时,桐桐哭的更大声了。

        最后,娘仨抱在一起哭的好伤心,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相拥着在仅没被雨水打湿的炕上沉沉睡去。

        一夜大雨之后,太阳却早早地在东方升起。

        一切都如文秀所料,大风大雨过后,昨儿因看热闹而没被及时收割回家的稻子被打落在田里,好些人正踩在水田里拾着稻子,一边叹气,一边后悔。

        如果昨日不看热闹,将稻子妥妥的收回,哪儿会遭此大难?

        报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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